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9-02 10:01:09
「重生前,我是仙帝座下最听话的道侣。」「他说要取我心头血炼九转金丹,
我便自己剖开胸膛。」「他说小师妹的灵根需要我的本命法宝滋养,我便剜出丹田奉上。」
「直到雷劫降临时,我才发现这对狗男女正穿着我的霞帔拜天地。」重生后,
我把仙帝姻缘送给小师妹。至于仙帝——先剜了他的眼睛,再扒了他的龙鳞,
最后把他的仙骨炼成镇魂幡。01我猛地从冰棺中坐起,喉咙里泛着铁锈味。
指尖掐诀的动作快如闪电,三百道清心咒同时炸开,震得整个凌仙殿嗡嗡作响。
「这是...」我盯着掌心流转的紫金色灵光,前世被废的灵脉此刻充盈得几乎要炸裂。
「师父,您醒了!」清脆的女声从殿外传来,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与关切。
小师妹任瑶穿着我去年送她的月白霓裳,发间别着我亲手雕刻的玉兰花簪,
三步并作两步扑进殿内。「师父您可吓死瑶儿了,您闭关渡心魔劫时突然走火,
若不是仙帝及时以本源之力护住您心脉...」她说话时眼尾微红,
指尖轻轻抚过我手腕上的银镯——那是我前世用半条命换来的避劫法器。我垂眸冷笑,
任由她将头埋进我怀里假哭。任瑶啊任瑶,你可知这银镯内侧刻着的「生生世世,唯爱阿瑶」
,本是仙帝送你的定情信物?「阿瑶别哭。」我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,
指尖悄悄勾住她腰间的乾坤袋。前世任瑶就是用这个袋子,装着我剜出的灵根去献给仙帝。
「师父这次闭关,悟了些新东西。」我指尖微动,将一团黑雾塞进她的本命玉佩,
「你且帮为师试试这招『蚀骨咒』。」任瑶的身体瞬间僵硬,她猛地抬头,
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恐。「师父...您在说什么?」她后退半步,腰间的仙剑突然出鞘,
「弟子不明白!」「不明白?」我站起身,衣摆无风自动,「那为师便让你明白明白。」
凌仙殿的穹顶轰然炸开,九道天雷裹挟着紫焰劈下。我抬手接住其中一道,
任由雷光在掌心化作狰狞的锁链,「前世你用这招废我灵脉时,可曾想过今日?」
任瑶的仙剑碎成齑粉,她踉跄着跪在玉阶上,「师父饶命!都是仙帝逼我的!
他说只要我...」「住口!」我冷喝一声,雷光锁链瞬间穿透她的琵琶骨,
「你以为我会信?」殿外突然传来凤鸣,七彩祥云铺天盖地压下。
仙帝墨玄穿着我亲手绣的大红喜袍,脚踏九爪金龙而来。「阿音,你这是做什么?」
他皱眉看着任瑶身上的雷光,「快放了阿瑶,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。」我仰头大笑,
笑声震得殿内的琉璃盏纷纷碎裂。「不懂事的孩子?」我抬手召回雷光,
任瑶的惨叫声刺破云霄,「她可是剜了我灵根,扒了我龙筋,
还穿着我的嫁衣嫁给你的好孩子!」墨玄的瞳孔猛地收缩,
他终于看清我眼中翻涌的紫金色灵光。「你...你恢复了上古烛龙血脉?」他声音发颤,
「不可能!你明明...」「明明被你和任瑶联手废了灵脉?」我一步步走向他,
每一步都在玉阶上留下焦黑的脚印,「墨玄,你以为剜了我的灵根,就能永远掌控烛龙血脉?
」九道天雷突然汇聚成剑,我抬手握住雷光剑柄,「今日,我便让你看看,
烛龙血脉真正的力量!」墨玄祭出本命法宝昊天镜,镜中倒映出无数个我。「阿音,
你冷静些!」他额头青筋暴起,「我们本是天造地设的道侣,只要你杀了任瑶,我便...」
「闭嘴!」我一剑劈开昊天镜,雷光顺着裂痕钻进他的识海,「谁要做你的道侣?」
任瑶突然从背后偷袭,她手中握着的,正是我前世的本命法宝——斩仙刃。「去死吧!」
她尖叫着将刀刃刺向我的心脏。我转身冷笑,抬手抓住刀刃,任由鲜血顺着手臂滴落。
「任瑶,你可知这斩仙刃的剑灵,最恨背叛?」我指尖划过刀身,剑灵化作紫焰冲天而起,
「它已经等了三千年,就为了这一刻。」斩仙刃突然调转方向,任瑶的惨叫声戛然而止。
她的身体被紫焰吞噬,只余下那支玉兰花簪落在我脚边。墨玄趁机祭出诛仙阵,
四十九道剑气从四面八方刺来。我抬手握住雷光剑,剑身上浮现出上古烛龙的图腾。「墨玄,
你可知为何烛龙血脉能掌控天雷?」我冷笑一声,「因为——」雷光剑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,
四十九道剑气瞬间灰飞烟灭。「天雷,本就是烛龙的玩物!」我一剑斩向墨玄的咽喉,
「而你,不过是个偷了烛龙鳞片的跳梁小丑!」墨玄的龙鳞甲碎成齑粉,他惊恐地看着我,
「阿音,你不能杀我!我是仙帝,杀我会遭天谴的!」我反手将雷光剑**他的心脏,
「天谴?」殿外突然传来滚滚雷声,却没有一道劈向我。「看来天道也觉得,你该死。」
我抽出雷光剑,任由墨玄的尸体化作飞灰。凌仙殿外突然传来喧哗,
各大宗门的修士们跪在台阶下。「拜见烛龙上神!」他们齐声高呼,「恳请上神重掌天道!」
我看着掌心流转的紫金色灵光,突然笑出声来。「重掌天道?」
我抬手将任瑶的玉兰花簪捏成齑粉,「我要这天道,为我陪葬!」
02我一脚踹开凌仙殿的大门时,那些跪着的修士们吓得屁滚尿流。
紫金色的灵光顺着门槛漫出去,所过之处,白玉台阶寸寸龟裂。「掌掌掌掌天道?」
我扯了扯嘴角,捡起地上半片烧焦的喜袍碎片,「你们配?」为首的青云宗掌门抖得像筛糠,
他怀里揣着的传讯玉符突然炸开,碎片溅在他花白的胡子上。「上神息怒!是是是我们糊涂!
」他连滚带爬地往前挪了半尺,「可仙帝陨落,三界秩序崩塌,您若不出面...」
「关我屁事。」我抬手弹了弹指甲,指尖的雷光把他的道冠劈成了齑粉。就在这时,
天际突然裂开一道血缝。暗红的雨水砸下来,落在人身上滋滋冒烟,
几个修为低的修士当场惨叫着化为脓水。「呵,天道这就急了?」我仰头张开双臂,
任由血雨浇在脸上,「三千年了,你总算舍得露面?」血缝里传来沉闷的雷鸣,
像是某种警告。我突然笑出声,
抬手对着血缝狠狠一握——那些还在冒烟的修士瞬间被雷光裹住,惨叫声戛然而止时,
他们的尸体已经化作最纯粹的灵力,顺着我的指尖钻进灵脉。「上神!您这是在与天为敌!」
青云宗掌门吓得魂飞魄散,「会遭反噬的!」「反噬?」我歪头看他,
紫金色的瞳孔里映出血雨的红光,「三千年我被你们当炉鼎烧的时候,怎么没人提反噬?」
话音刚落,血缝里突然坠下一道黑影。那人裹着黑袍,落地时带起的风卷走了半殿的血腥味。
他怀里抱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,那少年脖颈上挂着的半块玉佩,正与我腕间的银镯共鸣。
「烛龙血脉,果然名不虚传。」黑袍人开口时,声音像磨了三千年的沙砾,
「连天道的血雨都敢吞。」我没理他,视线死死钉在那半块玉佩上。是熟悉的暖玉,
刻着的纹路与我银镯内侧的「生生世世」严丝合缝。「这玉佩...」我的指尖有些发颤,
前世被剜心时,似乎也摸到过类似的温度。黑袍人突然将少年往前一推,
「他是昆仑墟最后一个守墓人,你若不想烛龙骸骨被天道炼化,最好护好他。」
少年跌在我脚边,咳出的血溅在玉佩上,竟让那半块玉泛起了金光。我低头时,
正好对上他涣散的眼——那里面映着的,是与我如出一辙的紫金色灵光。「昆仑墟...」
我猛地攥紧拳头,前世仙帝说过,那里藏着能彻底抹杀烛龙血脉的禁术。
血缝里的雷鸣越来越响,暗红的雨水中开始夹杂着金色的电蛇。
黑袍人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,「这是守墓令,拿着它能进昆仑墟。」他转身要走,
又回头补了句,「对了,别信任何人,包括...」他的话没说完,
整个人就被一道金雷劈中。黑袍炸开的瞬间,
我看见他脖颈后露出的朱砂痣——与我前世在铜镜里看到的,一模一样。「你...」
不等我追问,黑袍人已经化作黑烟钻进血缝。只留下一句飘散在雨里的话:「三千年了,
阿音,该还债了。」阿音。这个名字像根针,猝不及防刺进识海最深处。我踉跄着后退半步,
脚边的少年突然抓住我的裤脚,气若游丝地说:「烛龙...骨...在...」
他的话卡在喉咙里,玉佩却突然飞起来,与我腕间的银镯死死吸在一起。咔嚓一声轻响,
两半玉合二为一的瞬间,整座凌仙殿被白光吞没。等我再睁眼时,血雨停了,血缝也消失了。
脚边的少年没了气息,只有那枚合二为一的玉佩,正烫得像团火。
青云宗掌门不知何时爬了过来,指着玉佩颤声道:「这是...昆仑墟的镇墟之宝!
您您您...」我低头看着掌心的玉佩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前世仙帝要毁的哪是烛龙血脉,
分明是这能对抗天道的昆仑墟秘宝。而那个黑袍人...我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后,
那里果然有颗小小的朱砂痣,是重生后才慢慢浮现的。「还债?」我捏碎了掌心的玉佩虚影,
紫金色的灵光冲天而起,「该还的,从来不是我。」远处突然传来破空声,
无数道流光正往凌仙殿赶来。我认出那是各大宗门的长老,
他们腰间都挂着同样的传讯符——与刚才炸开的那枚一模一样。「看来,好戏要开场了。」
我舔了舔唇角的血,对着那些越来越近的流光冷笑,「正好,我缺几个练手的靶子。」
玉佩突然发烫,一道细微的声音钻进脑海:「墟门已开,速来。」03那道声音消失的瞬间,
玉佩突然钻进我的掌心。皮肤像被烙铁烫过,一道血色纹路顺着腕骨爬上来,
在虎口处结成个诡异的阵眼。「墟门在哪?」我捏着发烫的掌心,
紫金色灵光在指尖凝成探路符。符纸刚脱手就炸成金粉,粉末在空中拼出条扭曲的路径,
直指凌仙殿后山的禁地。「上神留步!」青云宗掌门突然抱住我的腿,
道袍下摆还沾着刚才的血雨污渍,「昆仑墟三千年未开,里面全是上古凶煞,您三思啊!」
我低头看他,突然想起前世他是怎么捧着我被剜出的灵根,笑盈盈献给仙帝的。「三思?」
指尖的雷光顺着他的发髻缠上去,「不如你替我进去探探路?」他的惨叫卡在喉咙里,
整个人被雷光吊在殿梁上,道袍被电得滋滋冒烟。其他修士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跑,
却被我随手布下的烛龙结界挡在殿外。「谁也别想走。」我拍了拍衣襟上的灰,
「留着给我守殿,等我回来...」话音未落,结界突然剧烈震颤。外面传来任瑶的尖叫,
比刚才被斩仙刃刺穿时凄厉百倍:「苏音!你把墨玄哥哥藏哪了?!」我挑了挑眉,
转身往禁地走。结界外的魔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,看来这小**不仅没死,还勾搭上了魔尊。
「正好。」我摸着掌心发烫的玉佩,「等我从昆仑墟出来,就把你们这对新欢旧爱一起炼了。
」禁地的石门上刻着上古符文,三千年风吹日晒,那些咒文早就模糊不清。但当**近时,
符文突然亮起红光,在地上拼出条通往地底的阶梯。「倒是省了我破阵的功夫。」
我抬脚往下走,每级台阶都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越往深处走,空气越冷。
冷得不像修真界该有的温度,倒像是...前世被关在冰棺里的感觉。「烛龙血脉...」
「昆仑墟...」「祭品...」细碎的低语从四面八方涌来,像是有无数人在耳边喘气。
我猛地转身,雷光剑瞬间出鞘——身后空无一人,只有石壁上的影子在扭曲,
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影子里钻出来。「装神弄鬼。」我挥剑劈开那团影子,剑气撞在石壁上,
震落满地碎石。碎石堆里滚出块残破的石碑,上面刻着的字已经模糊,但「天道」「献祭」
「烛龙」几个词格外清晰。我蹲下身,指尖抚过石碑上的裂痕。这痕迹不是风化造成的,
更像是被人用蛮力劈开。「看来有人比我先一步。」我站起身,掌心的玉佩突然变得滚烫。
前面的通道豁然开朗,出现一座横跨深渊的石桥。桥对面立着座宫殿,
殿顶的琉璃瓦在幽暗里泛着青光,和记忆中仙帝的寝宫一模一样。「有意思。」我踏上石桥,
脚下的石板突然亮起阵纹,「这是...引魂阵?」阵纹亮起的瞬间,
无数虚影从深渊里爬出来,个个都穿着我前世的嫁衣。她们伸出惨白的手抓向我,
嘴里重复着同一句话:「别回去...别回去...」我挥剑斩断那些手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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